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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丁美洲現代藝術》

對拉丁美洲的嚮往開啟了我學西班牙文的大門,雖然這種喜歡建立在我「一廂情願」的「幻想」之上,我心目中的魔幻土地,在殖民者統治下,擴散出一種大的、濃厚色塊的,自我主張   ===以下為書摘=== 歷史傳承與藝術認同 Jose Gamarra<五百年後> 加馬瑞的風景顯然是以歐洲遊客的認知來創作,那就是將南美洲大自然視為『異端』風景,同時他又以與遊客相距遙遠的視角來看待問題 拉丁美洲藝術家今天所面臨的問題,乃是一方面要在不失去自己身份的特殊情況下,繼續進入國際藝術軌道中發展,另外一方面又要避免自己因強調本土文化而過度被邊緣化。或許他們真正的問題並不在於如何去尋找獨特而統一的良方美策,而是如何在藝術的領域中,以多樣的途徑去陳述問題。 多瑞斯加西亞(Torres Garcia)將南美洲的地圖倒置,使南極處於北邊,赤道立於南邊的位置上,他並稱,將地圖如此倒置,才能讓南美洲人真正思考到他們的地位。以圖畫來表達打破依賴北方傳統。 食人族宣言 —一探拉丁美洲的超現實 另類公共藝術 墨西哥壁畫運動的重新定位 墨西哥壁畫運動可以說是以一種將藝術與大眾想像力予以結合的綜合體來展示,正如德國劇作家 Bertolt Brecht 所描述的,那是一種為廣大群眾所易於了解的理念,其所採取的表現形式非常豐富,既可假設,又可確認,還可予以修正;它與傳統發生關連並隨之自然演變。 墨西哥壁畫運動的主要目標並非圖畫革新,而這些壁畫家們的出發點及所主要關心的,乃是如何為大眾建立起一道能直接與墨西哥人民進行視覺對話的工具。 壁畫家們所製作的壁畫作品,主要還是在表達大眾經驗的社區共同意識,而不僅僅是展現個人自我。 三位大師:迪亞哥里維拉,荷西歐羅斯可(Hose Orozco),大衛西吉羅士 超現實主義所要關心的是,以事物的轉化,使之進入一種新奇又特意的狀態,而致產生了一些聯想,以導引出新的含義。 卡蘿從未覺得自己是超現世主義畫家。卡蘿的象徵主義是直接而易於明瞭的,通常是描述一些自傳式的特定問題或是內心的焦慮。她的大部分意象,不管如何怪誕,均維持某種寓言式的象徵形式。 在天主教的文化中,女性的毛髮總是象徵著性慾的危險地帶,因而修女必須剪掉頭髮。而卡蘿精緻裝扮的髮式,以及刻意強調的面容上的毛髮,可以說是她性慾主動的象徵安排,有幾幅她的肖像畫,正由幾隻猴子(古代象徵慾望的動物)陪伴,以及鸚鵡(在印度神話中,

《信任革命》Who Can You Trust

之前為了寫公司網站文案,借了這本書《信任革命》。對應的其實就是科技產品再推出時,如何知道市場已經成熟、消費者願意接受新的東西。「信任」是個抽象的概念,背後對應的可能是人際關係、職場關係、商業思維、甚至推動整個國家、世界的進步。 ===以下為書摘=== P40. 你和未知事件之間存在著一個差距。 信任是把你從已知和未知之間的差距拉近的巨大力量。 P.49 當一方掌握的資訊少於另一方時,經濟學家稱之為資訊不對稱。經濟學家肯尼斯阿羅,在討論醫療照護實最早提出這個概念。醫生通常比起病患更清楚某一醫療方式的價值和有效性。他們處於強大的專家地位,病患往往遵循醫生的建議。阿羅指出,醫生有時候可能會遭縱此一資訊不對稱以方便自己,譬如,推薦比較昂貴的藥或不必要的手術。 「信任就是對一個人的期待有信心。」德國社會學家,尼克拉斯。汝曼。 信任是對結果的評估。 科技如何使得全世界數以百萬計的人能夠能夠信任大耀進(trust leap.) 信任大躍進發生在我們冒風險做新動作,或是已根本不同的方式做事之中。 信任大耀進創造新的可能性;它們打破障礙,幫助我們形成新關係;它使我們能以預想不到的方式混搭構想和模組,開啟了原本無法想像的新市場、新網絡和新同盟。信任大耀進帶我們越過畏懼的裂口,存在於我們和未知數之間的鴻溝。 所謂信任積木就像這樣:首先,我們必須信任構想,然後公司,最後我們必須信任其他人。 是什麼東西誘導我們接受新點子呢?就是信任,它影響新點子能傳播多遠、多快和多持久。 信任新發明不會是偶然就發生。有些普遍的心理和感情障礙必須先克服。使他能夠發生的條件可以歸納為三個主要概念:第一是加州卷原則(我明白啦),第二是我在裡頭有什麼好處因素。第三是信任影響者。(誰也在做?群眾效益) 「加州卷的教訓很簡單,人們不要真正新的東西,他們要的是以不同手法作出的熟悉的東西。」 產生「陌生的熟悉」(米飯在外頭,海苔在內側的壽司) 重複曝光效應(mere-exposure effect) 熟悉法則。(Law of familiartity) 我們可以理解,人類處於他們熟悉的人或事物中間,往往會更舒適坦然。 「未來是由樂觀者,而非悲觀者造成的」 可靠性就是這個人是否會持續做出對你的承諾 「我信任你嗎」?其實可以改成「我信任你去做某某事情嗎」 網路上「信任的信號」 給出細節,期待管理 Luciano Floridi

《與中國無關》,更與這個社會無關,從來都跟自己有關。

翻筆記看到以前對《與中國無關》的書摘,想起昨晚看到陳在15週年的分享會上說她,他自己如何跟死亡擦身而過數次,如何,想起來要為這個社會做一點什麼事情。 我很想很想擁抱回這樣的能力。出社會後的幾年,走進很多結構性的怪獸裡面,目光漸漸只能聚焦在眼前怪獸的皮毛身上,那些毛細孔,那些糾纏下自己的徒勞,身體的脆弱。 我沒有足夠強健的個性或是身體,一次一次放大的想像也知道自己膽小怕死怕血又愛面子,你帶我去見總編輯,那些街坊都市傳說,政壇的文壇的,在前面我也就是一介平庸。我只落得一個上班族的身份,喔放假了,喔出國玩,哇好新奇的世界,喔又要回來上班。那樣的心態。 我又老又醜哪裡也抵達不了。 你說只要我身體健康就好。 姊姊結婚了,貸款買房了,生了一胎又懷了一胎,工作穩定,家庭美滿。她是最好的範本,父母每週到她家帶孫,吃這個補這個。我抱著度假的心態到她五層樓的家,醒了就吃,吃完看電視然後就睡。一樓還有很多咖啡,我要清醒遠離這一切太過舒適的生活,我不停地灌咖啡,虛度了一天。 身而為人,我們就是在追求那一點意義不是嗎?就算是在宇宙間千百種結局,千百種可能性,就算再多的徒勞...我們還是忍不住多嘴一句,說自己的一生還算是美滿是嗎。 就算又老又醜我也想要抵達某些地方,就算是徒勞我還是想要在我微不足道的人生裡,累積一點點。 哪怕只是讓一個在哭的人,笑起來也好。 ========= 《與中國無關》 p34. 「我越來越相信,人生最重要的能力之一,就是放下歷史,嶄新開始的能力。......面對複雜又海量的經驗的轟炸,我們只能訓練自己歸零的能力,每隔一段日子,用嶄新的眼光把世界再重看一遍。一個失去了歸零能力的人,不是很快被他所看到的美麗那一面所麻醉,就是很快被醜陋的一面所壓垮。」 「弱勢心態是一個人、一個社會在受到欺凌之後的正常心理反應,它是一種集體取短的機制。」 p37.「跳出框架看自己,史觀決定命運」 一個以地球為坐標的台灣人才集合體。 p50.困在史觀盒子裡的人,其實就是宿命論者:一但被歷史說服,未來也就是那麼回事了。宿命論,就像是一台沒有前視窗只有後視鏡的車子,開著這樣個一台車子上路,要開向那裡? P175.「形式主義當道,台灣的貨機崇拜(Cargo Cult)」 二戰結束之後,美軍留下了跑道和空的通訊室,土著心慌了,文明的美妙又瞬間消失了,於是巫師和長老們把椰子殼切成兩半冒充耳機,找來竹竿冒充

你人真的很好

「你人真的很好...」 人真的很好的我,在讓自己失業後的第5天去捐了人生的第二次血。 再覺得自己多麼無用的時候,這250cc 其實是我自己的救贖。 當你書上讀了再多的「這個世界就是缺乏溫柔」「對別人溫柔一點」 來了是一句「如果沒用的話,你要改變你的方式」 「因為OOO就是一隻豬」 在26樓看著景美溪,他再次說了,就推吧,推出去。只是打開一個小小縫隙之後,我用力推門, 門後面有很多種生存方式,包括跟你不同的那種。 走了以後,主管迅速地將我從大大小小的群組刪除,半夜十一點的訊息、週末的訊息,在我要離開的時候,她說:「你不夠主動」「我以為你會...」「掛這個職位你就是應該要...」 離職後的一個月內偶爾半夜還是會驚醒,以為又犯了什麼錯誤,錯誤反覆再夢裡出現,可我...連假日都一起抓起來賭了進去。 也受夠了一直檢討自己的,犯了很多低級的錯誤。在職場上我總是離那個上面的人差好幾層樓,推不上去。 幾年後回想石橋和中村對我說的,希望你能從公司的角度去想。 從戰術到戰略,再到用人帶人待人,書上讀得很簡單,做得到的,同年齡那些在商場上發光的人們,都是承受多少的心理壓力,犧牲眼前的景色,把時間榨乾。 那些從來都沒有那麼輕易。 我站在一堵高牆前面,我沒有要粉身碎骨的決心, 我一路向西邊走,心想著要走到這堵牆的終點,然後繞過它,走到時間的另一頭。 我是這樣想著。

一些一落掉的片段,電影馬拉松

在雲裡 果然影像比目前存在任何方式都還有說服力。天空中那一片一片的白色霧狀體,在雲林,當地居民看到的是雲(他們想要看到的是雲),我們看到的卻是一片一片被污染的有害物體。 跨時一兩年的拍攝紀錄,雖然只是片段,好像永遠也進不到核心去拍攝,沒有辦法斬釘截鐵地說,因為這樣,就是這樣,直搗黃龍 我們在外圍遙望這些一根一根的煙囪,覺得無力又憤怒 河北到台北 看完紀錄片淚水就止不住。 為什麼要插入這些片段,她說,因為那就是他啊 那些戰火轟隆隆的片段,那些戰爭過後,在這個歷史的洪流裡面,縮小成的這顆鏡頭,那也沒什麼,時間將我放在哪個片段,我就會成為什麼樣的人, 在戰爭裡面,我是個聽指令拿著槍沒有目標掃射的小卒, 而在這個時代,我也還是個孤獨的,沒有父母親,過著日子的小卒。 建築詩人阿爾瓦羅西薩 實在是太過詩意所以我睡著了,但好像要去海邊你的建築,聽海跟你一起唸詩...... 高地聖家堂 看現場了^^,紀錄片會放大某些故事,讓很多事物被故事神化 不然我們看到的山,也就只是山...... 公路之王 對不起我看到睡著...... 老西門 家裡後門的那些人。 美國朋友 有劇情的溫德斯我就不會睡著   ^___^ 銀翼殺手 超好看...科幻片啟蒙! 銀翼殺手2049 整片一開頭就是一股淡淡哀傷...

轉折與選擇,轉職的分手談判

當我覺得,好像在這裡繼續待著也沒有什麼不好...... 但是當生活中沒有任何的情緒,缺少了熱情與衝勁,日子的紙撕掉一張又一張...... 「公司不是來讓你學習的。」「你應該要感謝公司給你這樣的機會。」 當身體對你以,每個月一次的皰疹、晚上的失眠、還有流出的黃綠色的液體作為回答時,你當然可以,繼續忍耐,或是再重新檢視自己的情緒。 從人才仲介找上你開始,你才開始慢慢地滑手機... 「你覺得你是一個幸運的人嗎?」被問到這個問題,你覺得好像又可以重新再點燃自己一次。 「我沒有對你不好...」「你不滿意什麼?我都可以再改」只有適合跟不適合的關係。 === 七八年前,他問我:要不要一起去日本讀書? 四五年前,他又問:要不要試著在日本找工作看看? 年輕有太多選擇,就這樣在東京待了五年。 這次他本希望我多留日本一年,然後跟他去國外,我拒絕了,想在另外一個領域挑戰,我說:我的新工作才剛上崗。 每天拖著疲憊的身體回來、沒辦法準時吃飯,他跟我說:我只希望你快樂健康地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待在工作的時間比待在他的時間長,有人說,工作會背叛你、家人不會,但我還是一頭栽進了工作,也沒有任何目標,只想把事情做好。 我太常目送你的背影離去,兩年前的東京,朋友載你從郊區的家離開,當天晚上我覺得夜晚從沒這麼寧靜空過,一個人的空氣很冷。 然後是一年前,晚上九點,看著你從板橋的家坐上計程車,你跟我揮手,我也揮揮手,然後計程車開往機場的方向去。 每次我都哭了,不要丟下我...... 珍惜和每個人的相遇,可是我沒有辦法再給得太多了,眼淚都留給你了。 你不只兩次跟我說:如果你跟我一起去西班牙就好了... 在公司的最後一天,妹妹又哭了,我的內心也很空,(你當然會說,這些都只是場面話) 但這些都還是比不上跟你分開的那些日子,我不會哭,也哭不出來。 沒有了你,這個公司一樣轉動;沒有了這家公司,地球依然轉動;沒有了地球、宇宙仍然以他的方式沈默著。 如果明天是世界末日?我想要好好看書,然後寫一些字...或是跟Jesse一樣,我想要跟你坐下來,漫談一些宇宙的事情...... 很像拔完智齒那個空空的凹槽,你說話你生活,你總會感覺到那裡有個地方,怪怪的, 但你總會習慣的。 Best,

我想要的不是冬天或是夏天,是永恆的變

一天的夏日,總之每年只要到轉夏天的時候,我就會特別敏感, 空氣因為溫度,聲音的質感變了,暖暖的,天空也變了...很多回憶會湧上來 但等等,我也不是毫無止盡地喜歡夏天 幾個月前對冬天的期待,期待圍巾纏繞脖子的包覆感,期待一杯熱茶就能帶來的滿足感... 喔不,我現在才明白,我只是喜歡變化而已 討厭回訊息 喜歡一次只做一件事情 又不喜歡一個禮拜只做一種事情 很難專心 不喜歡一次到位,喜歡慢慢來(等等,我還沒想清楚) (一次能到位的也只有愛情,因為你對某種神秘東西的憧憬) 想要精神很好很專注的時候在做某件事情 喜歡綣縮在一起把自己抱起來 不喜歡跟很多人說話,需要自己的時間 「當你問我的時候」 我想另一個平行宇宙的我會很欣慰這個自己跟你走了吧 這大概是一個    滿平庸但可以接受的版本

剛從心心念念的西班牙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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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從心心念念的西班牙回來,十幾歲的夢想就這樣,雖然不是中南美洲,也是最遠的一次了 到了歐洲,歐洲也就那樣了, 到了夢想的二手市集,更多是販售給觀光客的重複性的產品,沒有幻想中的古董寶物 看了些哲學書,但生活還是那樣,還是會因為無聊的瑣事煩惱跟焦慮 西班牙文比想像中的還聽得懂,不像五年前的日文,如咒語般一個單詞都抓不到 到了歐洲,歐洲也就那樣了 那些具有歷史感的街道,也都是給有錢的人住的 住進了沙發客家,就住在歌德區的街道上,巨大的客廳、書牆,窗戶望去就是幻想中的街景,他說,身為一個土生土長的巴賽隆納人,其實我根本付不起這樣的房子 回到馬德里唐人街,濕冷的天氣,灰黑黑的街道,有被踩扁的狗食,車窗上被夾滿的,性外帶服務,路過的中文,工人階級的白人,穿著灰灰髒髒的路過的移民工 這才是生活 終究旅行是消耗體力的一種方式,我們常常走後門地進入當地中產階級家的生活裡,窺探他們的生活。 是為了生活的話,這些語言就夠了,不需要美感、語感 跨越語言和國界後,你才發現自己語言的極限, 還有腦袋儲存知識的容量 更多是思考後的一些結論(其實生活中你根本沒在思考啊) 你有與混亂共存的柔軟嗎? 心理學家說,幸福感最多就是七八十分,不是金錢或是各種物質可以填滿的,那就是快樂總會有的一種動態平衡,百憂解也只是再刺激腦內激素。 小寶說,沒有我你會來西班牙嗎? 可能不會吧,也還好不會,一切好像要有千八百萬個理由才有機會把我跩到這裏, 只是為了幻想中的世界飛了幾十個小時,我也不是怕夢碎,而只是會一直問自己: 這樣值得嗎?這樣...真的值得嗎? 西班牙也不如自己想像地這麼性感,二戰期間佛朗哥極權統治的陰影仍就籠罩在這一代中年人的陰影中。 蘇格蘭和秘魯混血的嚮導說,常常有人問我,想要生在哪個時代?別問了,就是這個時代,你還能想像十幾年前沒有wifi的世界嗎? 不行。 但我倒是找到了不能連上網的快樂, 在連不上網的上海,一開始我好焦慮,馬男最後一集,我打算花整個下午把它看完的。一百人民幣就能夠有台翻牆的wifi機,最後我放棄思考,在書店裡買了前幾年火紅的Sapien, (但親愛的,看了再多的書,腦袋中沒有思考你終究只是浪費你的時間) 「 中國與美國爭取什麼經濟霸權我都不在

看山不是山

皰疹出現的次數,比夢還多 每天一次跟我的早餐一起 夢裡面有人在敲門 不能抽菸不能喝酒 內褲上是白白黃黃綠綠的 身體開始失速 看了牙醫說不能咖啡 家醫說不要吃糖 我身體什麼都消化不了 吃什麼吐什麼 我消化不了 這個世界或是這個資訊量 推著重訓機器 心頭一震揪 我剩下lofi music  還有一直滑的臉書手機 我是個沒有產能的空白 看中醫就好像電愛 當醫生問你一聲還好嗎? 去按摩就好像找炮友 可以按到全身一軟 開不了口說聲好寂寞 除了手機螢幕之外一片空白 一事無成 打不起精神 什麼都可以也好像都很有所謂 努力擠出最後一點精力來的 那個拼拼湊湊的自己 每個週末就好像陷入一個軟軟的棉花糖床 再也起不來 一口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