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表文章

目前顯示的是 2月, 2017的文章

我的東京生活圖鑑

其實在東京的生活品質很好,住在郊區,睡眠品質好,晚上安安靜靜的。住在郊區,這邊的草莓和都內的草莓一樣大,卻是半價,牛排也是,花椰菜也是。因為在郊區,沒什麼太高的大樓,數過附近,最高不就七層左右,一整片的藍天,或是一整片的夜空。 雖是在郊區,但還在東京,騎腳踏車十分鐘就是車站還有麥當勞,附近還有兩層樓的大創,超市量販店應有盡有。 我一直不斷地問自己要什麼,我覺得我什麼都不缺,卻覺得不夠,就像瑜珈老師說的「the emptiness in your pelvic bone 」(啊,所以我們身上是真的有很多洞的,虛無的地方,在股與肉之間) 我的吃生活只要有以下就很幸福: 牛排(鮭魚),花椰菜(芹菜),紅蘿蔔(紅色或是黃色的椒),洋蔥,起司,米飯 咖啡,紅酒(梅酒),牛奶,麥片 草莓(莓類,蘋果・葡萄,柑橘類) 我的穿只要有 冬天是好摸的毛衣(黑色灰色),夏天是好穿的白T 然後牛仔褲,就夠。 其他就是: 耳環(必備),手錶壞了,好像不帶也沒有了差別。我還沒找到自己喜歡的項鍊,但應該是不會再帶手鍊了。香水(去大創買了隨身瓶,還可以換味道) 筆記本,筆。 護手霜,護唇膏,乾乾淨淨的就好。 二十歲後半,慢慢學著節制一點,開始做瑜珈之後,身體變得結實一點,卻還是不了解自己。或著也許我已經了解了自己,卻希望自己有某種對生活或是未來的慾望嗎?如果沒有的東西要怎麼生出來? 這樣就夠了,這樣我應該就很幸福了? 之前不知道是哪裡看的書,有些人是從說話中得到力量,有些人則不是。小寶是前者,我剛好是後者。說話會耗盡能量的我,和另一半必然在言語交流上的不平衡,再加上他對語言藝術的苛求,更讓我的沈默雜草遍生。「我不知道要跟你說什麼。」我說。 後來我知道沒有心靈伴侶這件事,的確有「頻率」,「價值觀」的相似,還有「肉體」,「習慣」上的相像跟契合,所謂的「另一半」,還是時機來者。 小寶不在的東京,我天天過十二點睡覺,(他還是遙控規定我十一點就寢,我都假裝說晚安)有一天看日劇看到半夜三點,早上七點起床,繼續去上班。看到沒東西看時,我就付費了Netflix,一部又一部看電影,沒日沒夜地看, 說到日劇美劇,我想要列出看過的那些經典, 想了想, 覺得經典的:寬鬆時代,最高的離婚

東京白日夢女

同事跟我說,有很多事情三十歲以後就不能做囉。 有什麼事情非做不可嗎? 打工度假(⇨已經在國外工作了所以沒什麼興趣) 離三十歲剩下三年, 三十歲前(應該)會計畫一場離開亞洲的長一點時間的旅行。 不太確定自己想要什麼。 最近迷上「東京白日夢女」,除了片尾曲是Perfume滿滿的日式電子風還有紅的發光的東京鐵塔,滿足一個身為界外人對於東京的想像之外,女主三十歲的生活設定實在是可愛又荒涼。 除了「東京白日夢女」,「東京女子圖鑑」,敘述一個從鄉下到東京打拼的小資女,三軒茶屋,惠比壽,六本木,銀座,衣服、包包、錢跟男人。這些虛華的慾望,永無止盡。 以為來到台北了就怎麼樣,來到了東京又怎麼樣,東京裡面也像飢餓遊戲裡面分成了不同的等區,我就住在最下等的地方。 而公司位在最繁華區之一的表參道附近,和公司同事去吃飯,公司同事問我住哪,我毫不遲疑地回答他,他用微婉的語氣暗示我:「你知道說自己住在這種地方其實滿丟臉的嗎?」 回家時總在高田馬場轉車,車站旁邊的圓形廣場,過了十點之後老鼠肆無忌憚地竄出,和滿地的煙蒂一起起舞,喝醉的大學生就地在廣場上小解。 很常聽到日本人說誰誰誰「好土」。在台灣的生活圈裡聽到這種話的不多。每天看著同事戴著隱形眼鏡上班,從早上九點到半夜,沒見過她拔過,還以為她沒有近視。來實習的小妹妹,餐餐泡麵只為買Gucci包。另一個每次跟我聊天,就說自己好想找人嫁了結婚。 用肉眼見證這些東京女子。 三十歲前想要什麼呢? 倫子大喊著愛在哪裡,我等不了下一集劇情,坂口健太郎太可愛又太虐心,熬夜追漫畫進度到最新一集。三位主角總是說,如果當初再努力一點就好,好想坐上時光機告訴以前的自己:就接受他吧!猶豫著要不要選擇時,又說,也許十年後的我們會坐上時光機告訴自己,這樣就好了,就這個男人吧,就這樣妥協吧。 這是你要的嗎? 到六本木上頭看著東京鐵塔,矗立在一片光海之上,高高地插入最黑最深的夜。 不,老實說,一點也不美。 都是夢境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