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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物與對話。江國香織。筆記。

下半身浴在血裡參加了日台作家對談。 四十歲的台灣作家們與五十歲的江國香織。 江國好仙女。很長的枯黃色的頭髮,蒼白的皮膚,大大的失焦的眼睛。她說了看了三個作家書之後的感想,談到吳明益的天橋上的魔術師,她說,這真的是... 然後她笑,彷彿在她腦袋尋找適當的言語那樣,沒辦法說明的,不可思議的奇異的故事。 看起來不顯眼,好像在述說時間裡,變與不變。(突然好後悔沒有買日文翻譯的書給老師簽名啊啊啊啊) 江國只注重在情節和故事裡的細節氛圍和情感的描寫,讓她在述說《鹽田兒女》時候,語言相當的薄弱。總之蔡老師最後補充了她想要寫的「年輕人的理想」,「校園氣氛」。 跨過語言之後,那個時代精神就很容易被忽略掉。 相反的也是,讓三個作家看江國老師的書,恐怕就會忽略掉她嘗試寫的,關於日本人細膩的生活,以及情感裡的細膩的部分。 「像樣的不倫者」(真昼なのに昏い部屋)裡,江國說她改變了語言的結構,用敬語「です、ます」型去寫,像是給小朋友的不倫書。這部分台灣的作家可能就很難體驗到。 吳明益說到日本作家很常透過「對話」與「食物」的描寫來推展劇情。 好開心自己直接用日本體會到了江國想要說的東西。所有東西在翻譯過後全部走味了。剩下了那些最表層的東西,作家想要傳達的精神都被剝削了一層皮。看個人溝通的造化了。 最後我只是想到小時候記著的一個故事。 蔡素芬老師提到正在寫一個古董商推開畫裡的門,進入到畫裡的故事。 小時後,在菜市場買的廉價鬼故事書,裡面正有一篇,是推入畫裡的故事,只是那個男人是,走到畫裡面和各種不同顏色的女人做愛的故事。 在昏暗潮濕的青春期裡,一個獵奇異色的故事。 十年後我大概還是會記著。

關於S的後續

關於那個在夏日辦公室裡,用英文低聲跟我說想換工作的S。 那個眼神看起來有點藍藍的,告訴我他根本不想當工程師的S。 那天S因為工作的事情跑來找我,然後他問我長假要做什麼, (我已經跟你說過兩次了。) (算了,你應該是因為沒話聊。) 我先回家再去越南玩。 喔!是跟朋友嗎? 跟男友。 (...) 那你呢?回東北嗎? 恩。我想要利用這個長假學東西。然後做小的Project。 喔喔!學什麼東西呢? 統計,行銷。我已經做了一個小個Project 再抓Ad Fraud. 喔,你用麼寫呢? Python。 S的頭髮長了,前瀏海像雜草一樣快擁抱著他的眼睛,一臉倦容。 我想起來他以前告訴我他有睡眠障礙。 從要換工作的談話之後已經過了半年以上,我沒有問,我想應該是沒有通過下一關吧。 所以不走行銷了,再撐一下是吧,S? (他八成以不記得他告訴過我。) (但是我都記得,畢竟你是我少數在這個工作裡想真心做朋友的人。) (就這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