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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也工作

很久以前看過徐重仁一篇專訪,他說自己週末也在工作。 主要原因是將平常的工作份量攤到週末去,才不致於讓週間太忙。 現在我週末偶爾也會摸摸工作。 我的同事J對我的工作模式不置可否。她說我週末才不要工作咧,你實在太努力了。 每個人的工作方式不一樣,週間的進入工作狀態也不同,週間頭痛了一整天,沒什麼效率, 週末稍微整理一下自己工作,分攤一下,週間其實真的工作比較從容。 被不斷地說「週末你一定要放鬆!」反而變成我的一種壓力。 週末起床在房間裡拖拉托拉,胡思亂想,沒有社交活動。 這邊看一點,那邊看一點,沒有計畫, 我需要自己的時間獨處。 「找到最適合自己的方式」。 成長一路上緊張兮兮,現在學到了一點從容。

門前仲町。

圖片
高架橋,橋下是河。大橫川,川上還有階梯,好像游泳池,走下階梯到水裡可以看到什麼? 河川旁的人行道很寬,可是沒有人,我覺得自己好像像是被放到樣品屋的街道上,變成了一種點綴。兩旁的公寓是灰黃色的,和小時候夢中的台北一樣,三倍大的台北,在東京的街道我還在聽著林憶蓮的傷痕。洋化的台北,一個老舊的家,圈起來的庭院,種滿了植物。 黑夜中,高架上的高速公路,我總是會呆呆望著那一條昏黃的燈光,到底是什麼人現在在開著車,要通往哪裡?這裡是東京,是台北,我腦袋真的就像在魚缸裡,那些昏黃的燈光總讓我覺得是一顆一顆的泡泡。 我嚮往過台北的什麼,最接近的場景就是《一一》吧,那種老式半洋化的台北,我始終不能用很好的言語說明,台北總是在我的記憶底,或是台北直直撞裡的那樣。明明就不是我成長的地方,在世界地圖上明明就不具名的地方。 走進大賣場,排隊等著眼鏡好,賣場裡都是一個一個家庭,像賣場這種,或是outlet park,廁所吃的逛的都有的巨大過於龐大的場域裡,到處都是椅子可以坐下來休息,地方太大所以人總是不多,看不到陽光我總是會失魂,坐在路中間的椅子上,旁邊是夾娃娃機以及遊戲機的聲音。那種很空洞充滿回音的室內。 就是像台北直直撞那樣的深夜,馬來西亞沙巴的那個大賣場裡,剛富有起來,夢想剛被鑲上各種五彩的時空,明明就很空洞, 現在的我一定是在哪個巨人的模型屋裡, 我們自己創造出來的樂園。 我記憶裡的台北跟現在每次坐四小時飛機回家的台北已經不同了, 我卻好像在追那個夢境一樣,只要到很空曠很空曠有燈的地方,我就好像回到了那個夢裡, 雖然我好像並不在那個夢裡。 台北就好像一開始跑很快要超越時間的, 要進步的,然後腳步越來越慢,越來越慢, 慢地植物都爬上身了,展開出綠葉 臺北是個充滿著「念」的地方,在小巷裡都會有看不到的願念,好像有很多時間的夾層,不小心就會掉到一個黑洞 那樣的 就像懷念舊情人一樣懷念著台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