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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半的故事

七月半,讓我來說個故事。 叫春的貓與女宿的男人 東京的住宅區很安靜的。 以前在台北老舊的巷弄裡,常常會聽到情侶的叫春聲, 加上便宜的雅房,廉價的隔間板,床一一嘎嘎的聲音、喘息聲都很鮮, 像打撈上的魚。 可是東京很安靜,比較吵、很赤裸的很放肆的,就是A片和貓了。 我住的地方是個在小斜坡上的男女共宿公寓,裡面的男男女女平均年齡至少有三十好幾, 會選擇住在這個地方有幾個原因,這邊我只說兩個:第一個頂樓可以看到東京鐵塔、第二個女生有特別的住宿區需要另外的門卡才能進入。 這是個六樓的中古公寓,我住在四樓,常常從窗戶偷看隔壁的高級住宅,有一次從窗戶往下看,看到了一隻在散步的貓。  漸漸地才知道這些都是流浪貓,住在附近的阿姨們會拿食物餵他們,有一隻大橘貓,看到我總是懶懶地看一眼。其他還有幾隻橘貓跟幾隻黑貓。 我不知道是哪一隻,但總是他們其中幾個,每個月都會叫春一次,都是半夜, 喵喵喵喵喵,第一次我還以為是嬰兒的哭聲,後來才想到那是貓。 喵喵喵喵喵, 喵喵喵喵喵, 有時候我都分不清楚,到底是貓叫,還是真的有人在叫春。 (日本,不可能吧) 去年秋天,就是在貓叫春這樣的夜晚,大概是午夜,頻尿的我帶著睡意起來上廁所, 燈光微暗的女生宿舍走廊,隔壁的空房間的門突然被打開, 我嚇了一跳,一個男人就這樣匆匆忙忙走出去。 哇靠,一個男人在女生的空房幹嘛!? 身高比我高一點點的中等身材,隱隱約約,大概是那個每次都在一樓玄關抽菸的傢伙, 眼睛小小的白白淨淨的日本人臉,話不多總是在滑手機。 聽說他在幫這棟樓的社長管理, 本來想去打小報告,後來再也沒看過男生,也不確定是誰,就作罷。 (我一直猜是不是有人偷在隔壁裝針孔想偷拍新進來的女生) 事隔了快一年,我已經忘了這件事了。 盛暑,公寓裡的男男女女在頂樓架起了小的游泳池,給小朋友玩的那一種, 一個大叔傳了照片在Line群組,其中有一個女生,工作是在晚上的夜店跳舞,穿了比基尼, 背對著相機,全身泡在水裡,只有頭和屁股浮出水面。 那個屁股,根本看不到泳衣的布料,只有黑黑的一條線,光滑溜溜。 照片裡除了那個女生,其他都是三十幾歲四十幾歲的大叔。 很夏天。 大概是困在工作壓力與人生煩惱, 加上熱暑年中與三十歲前的焦慮感,這段時間的我淺眠,清晨五點我的尿意又起, 睡意滿點,沒帶著

記憶與膚淺式的溫柔

之一。 釜連九年前大少的風流史:誰、住哪裡都記得。 還有我很慘的時候。 我只記得畫面而已,掛載潮濕風景裡面的那只我的眼睛, 已經消失了, 我太過倚賴直覺片段的雙軌能力已經漸漸消失, 我想那是我這麼痛苦的原因, 還有我為什麼這麼容易遺忘, 也是一種能力。 之二。 上個月去聽演講,有人舉手問臺北好像是一個大型的村落, 所有人都會跟你打招呼,跟東京好不一樣。 日本人說,那是台灣一種膚淺是的溫柔, 當你走在公園時,他們會問你要去哪裡, 可是他們並不在乎你要來幹嘛,你要去哪裡。 可以再挖深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