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嗎?



工作換了幾次組織型態,這次調到到全球部門,

提早下班。

要禁菸的座位,結果說成抽菸,吸著別人的二手菸,喝酒,廉價的酒吧,沒有人搭訕。

你願意原諒我嗎?

我常常把手比成耶的形狀,假裝成從手指縫隙中吸氣。

事實是,我聞不到任何味道,沒有味道的水泥叢林,如何製造記憶?

因為總是拼命說話,好像就感受不到什麼。

酒吧旁走來男孩,說剛剛畢業,
周五開始正式的工作,三大商社之一,
大男孩想請我喝酒。他開口就問我年齡,問我手上的是不是訂婚戒,我有點醉了,罪了,

我說要離開以後,沒有追問。輕輕地讓我離開。

你願意原諒我嗎?我只是想要再多一點點。

他們問我交往多久 ?五年,

我的世界平衡點,上了軌道。我離不開了。也許。

只是偶爾我要曬在陰影裡,在西洋音樂和酒精的褶皺裡顆顆笑。

老大說,之後要開始忙囉,不搬家嗎?

我笑笑說我考慮一下。

我只要一杯就能醉,一根菸就鬆開,很簡單就能滿足。

也許不用這麼用力討好別人,但我還是願意微笑的。反正這是我唯一擁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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