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9月30,我知道這一切終將要結束

小寶在等待凌晨的飛機。
我們通了最後一次電話,訊號不好,斷斷續續,最後,我只在wechat上留給他一個笑臉。

說太多都只是徒勞與無謂,
四十歲生日的梁文道說,學哲學就是學死亡的方式,就是學懂什麼是限度。
我記著了人跟其他事物不同的是,在於知道自己要死亡,以為這是要看開活得精彩,
其實就是生活的優先順序,限度,適度,優雅。

一個人走回木造的房子,最後一晚,你不在的東京,亮多了,溫度低2度,視野開闊30度,感官清晰了50%。

走回家,成熟,是一個很難描述的狀態,沒有青春時的躁動,

我跟你是水和地的差別,你從人身上汲取能量,我不喜歡溝通,我保持沈默等待繆思的邀請。

馬家輝轉述朱天文說的那一句話,她在台北街頭跟中學生擦肩而過,她說,我再也不被賀爾蒙控制住了。(URL)

再見愛情的賀爾蒙。

我和你的距離
發酵






我說我愛你的時候,每一次都是不同的調味
你嚐出我的味道和層次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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