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答案 Water Lily

西武園

我們的日子很平淡,起床、早餐、美劇、商業節目、讀書、煮飯、泡澡、超市、睡覺,穿插我玩弄你、或是你踹我兩腳之類的遊戲。

但是當你開口說你對人生迷惘時,是我敷衍你。

我太執著於答案這件事情本身,譬如說生活裡我非得有一個先後順序。

沒有答案。就像你拒絕聽我說自己的不自信或是貧乏,你說我就是要改善。而你對於自己錯失的那個機會始終耿耿於懷,一年復一年,像是你內臟的結痂,你久久一次會失眠,然後你打電話給我,你說一次再一次關於消失的綠光。

你像是自言自語那樣問我:你能夠承擔我的煩惱嗎?

我不想回答你,就像你從不回答我我問你我是不是不夠漂亮。

所有神話的隱喻都消失,我們看《我只是還不夠努力》笑得嘻嘻哈哈,看《藍色茉莉》那樣驚惶,我們的生活在電影裡、在美劇裡,我們以為自己有超能力,但日子是互相追逐日子,昨天的自己追今天的自己,平凡的追平凡的。

你說,我們不用去任何特別地方,我們現在不用去,以後有很多機會能夠去。

你已經長大了,你不會再變成任何一個梳著油頭、開著跑車的雅痞男;我的成長率已經趨緩,我也不會再想像自己變成任何一個人,只是此刻,臉上滿佈油光穿著睡衣墊著衛生棉的邋塌女孩。

當你不在的時候,藥局買的水莉莉散著藍藍的甜香,我放肆地開著音樂、敲打鍵盤、隨意吃著餅乾,只是再也沒有任何東西比的上安靜或是伸展、跑步那樣讓氧氣灌充在腦袋使他高潮。

She asked me whether I go to the study abroad event.
I said, no, I am already abro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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