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分析をする訳もないし」不會讀空氣的白目小姐。

本來說中文的時候就滿白目的我,
對於纖細客氣的日本人,更是常常覺得自己是不是更加白目了。

因為在一家新創公司,裡面的日本人跟一般文章裡面看到那種「要求下屬」,「同事互相背後講壞話」「上下關係」等等難搞的日本人都沒碰到,(跟我要好的實習妹妹說、,會來新創公司的人都和一般人「不太一樣」)(或只是因為我的日文不到位而已)

自己未來之後想要做什麼,實在迷惘地不行,半年前左右開始接觸公司的分析系統,跟著公司同事學了一點SQL。

中午吃飯我問S先生
「之後也想要做分析嗎?」
「也不是說一輩子都要做分析啊!」
我其實不太懂他說這句話是不是生氣了。

上次和S先生詢問事情時,我自顧自地說「所以對AF時下載就是分兩種.,.,.mn&@&ˆ$%(*(#&(*ˆ」
然後我抬頭看S先生收起笑臉的表情,「所以就是我說的那樣對嗎?」
那時候我知道我說的話太多。我想了一下,說。「......嗯對。」

仗著平時和S先生有說有笑,時不時我就會放鬆,比跟其他日本人對話時不同說更多話。
後來知道不管我覺得怎麼樣怎麼樣,那條線都在,不管是語言的障礙,文化的障礙,或是公司同事之間禮貌的線,我常常一不小心跨過去了,

就成了不會讀空氣的白目小姐。

曾經我為此很傷心,我向台灣的同事說,「可是我都是沒有惡意的。」我想她可能也不想懂。後來我們越來越少說話,直到她離職。
回台灣和J在勤美附近,坐著,我說「公司同事討厭我。」
J說,「我沒跟你工作過,工作的時候可能你真的很雞掰。」
嗯⋯⋯
然後J再說「討厭你跟你又沒關係,是他自己的事。」

我想要對世界溫柔一點,也想保護自己。
長大之後的頻率就像深海的海波,一波、一波,緩慢   慢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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