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乏想像力的生活,聽了黃色小說作家的演講

滿好笑的事情是,當我還在台北時,已經沒什麼興致去聽演講了,在東京卻拼命地參加駐日經濟處舉辦的活動。

長大之後其實就不太喜歡看小說了,也許是因為現實太強勁了,沒有多餘的氣力再去想像另一個世界。

「你寫的東西會自動幫你篩出讀者。」黃作家說。
「寫小說是展現想像力做便宜最快的方式。」
「小說家都在跟媒體競爭觀看者的注意力。」

我很喜歡他說話的方式,穩重,不疾不徐(不像某作家...)。
那天的中日翻譯也很精采,口譯家自己也是翻譯,了解台灣文化,用日文解釋了很多文化上的差異。這些都不是課本上讀得到的,都是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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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在四樓的房間裡,我更喜歡夜晚,我喜歡點上蠟燭,
我可能想要召喚魔鬼吧。

召喚當年除了參考書只有自己可以面對的時光,
那幾年我寫了那麼多的字,我這才知道我都寫光了,
長大二十七歲之後我的生活剩下香水便當冰與火之歌泡疹與熟女的青春痘

我用死亡威脅自己,我在我固定的電子筆記本上設下離我死亡倒數的天數,
我的懶惰好頑強,我還是打破了所有我自己的計畫,我從來沒有在我的私人生活裡進步過。

我的愛情分數已滿,我不知道我還要追求什麼,(那曾經是我追求一切來到東京的理由)

我要點燃更多蠟燭更多火,我會在火裡面看到很多影子:
如果我已沒有要追求,那我是否能夠奉獻?給予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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