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留住一切親愛的
阿原,淡水天光 |
阿原的安心茶非常非常回甘,坐著、看著海,卻不能感受到海洋了,因為早就飛越了海洋那頭。握有籌碼的是我。
不太能看小說了,喜歡看知識性的散文。喜歡、但難以再怎麼刻骨銘心,像罩著一層淺淺的灰的眼睛。笑得很容易,但也很容易免疫。
松菸誠品極致的五感體驗,過多同質性的茶品牌、農產品,銷售員在文學書旁的小櫃,輕聲叫賣:歡迎試吃看看喔。我們的社會傳遞過於單調的價值觀,一聲火紅爆紅大家一窩蜂地向前也一窩蜂地跌倒。
我待在松菸誠品看了一下午的書,不知道是不是這個社會很需要超人尼采的價值觀,一句話一句話,日本人、台灣人捧著當作聖經細讀,尼采說,「對於那些會掉落的東西,不如由我們把它推下去。」
你住在頂樓,下班之於還兼差,我一直都覺得你是敏感少女最佳社會化代表,不向我飛來飛去還是回到這裡來。
生生滅滅。
發光的101,任性而吼叫的人們。我一定得了東京什麼症狀,覺得台北正在緩緩地踏著步伐、緩緩地老去,人們互相推擠漠視,眼光如纏繞的蛇,卻永遠走不出去。從小島上出走,更需要力氣,用飛的、用游的,小島的子民啊,我們身上已經被這永久的濕溽生的一身蘚苔,開口閉口都是小島的煙雨。
青春期看過的革命的書想要革自己的命,現在回頭看,要革這個社會的命。
逃跑的只會付出代價。
「我們是屬於這個世代的年輕人,我們是在舒適中成長,但是我們卻不安地凝視著這個環繞我們的世界。」
We are people of this generation, bred in at least modest comfort, housed now in universities, looking uncomfortably to the world we inherit.
(Port Huron Statement by Tom Hayd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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