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中】遍地開花,共同工作
回來的三個禮拜,台中台北跑。在每個城市、語言切換的瞬間,身體彷彿也因為溫度無法調節而中暑一般。恍恍惚惚。 玩臉書的我是自閉的,在自己的宇宙裡、有限的資訊裡,交換自爽。 媒體自說自話、臉書自說自話、大人們安靜不語,誰也沒有真正與誰溝通。 而好伴的門永遠是開的,從老舊衰敗的舊房舍,變成一個共同工作的空間。 春天,好伴很涼,我以游牧的方式進駐,我喜歡在一樓,我盯著我的螢幕、或看著書,音樂放什麼都好,最好配的是929,因為他唱歌很輕,像風。然後好伴的老闆娘會聊天、會討論,然後會有奇怪的伯伯們走進來。 第一個走進來的是一個穿著灰色外套的、像藍領階級的伯伯,臉色紅潤飽滿油亮,他一走進來就問:你們有服貿的條文嗎?(會問是因為老闆娘在外面擺了太陽花和反服貿的文宣) 老闆娘說她沒有但她可以寄給他,然後向他解釋其中技術移民中間的漏洞, 伯伯說,謝謝你們年輕人。 第二個走進來的是一個小小的伯伯,他說政治很可怕啊,可不可以交換名片、他們是推廣大日本帝國(?????)的協會,總之就是認為台中是日本帝國的什麼什麼????( 伯伯的協會在這裡啦 ) 世界上什麼人都有,各持著自己的信念活著。 我在好伴的最後一天晚上,一樓舉辦了台中老屋再生的演講,我在二樓意興闌珊地唸著日語,然後聽到樓下的教授說到了平遙這個古城,曾經頹敗地城市又繁榮了起來,古城重新建造,但到底是什麼在裡面?又是什麼樣的人在裡面生存著?他的故事還在嗎? 他是台南人,在日本待過了好幾年,而現在在台中,那他屬於哪裡? 他說了一個故事,關於一個老伯的兒子在美國買了一棟房子,還向來暫住的老伯收錢,兒子說:爸爸,這是我掙錢買的房子,你在台中的老房子我也不要。 長於台中的兒子最後選擇了美國。城市是沒有辦法主動留住人的。 老伯把台中的老房子賣掉,後來蓋起了高樓大廈,這些建築背後都有故事。 我也有好多故事想要說。 我問老闆娘Peggy說你有信念嗎? 她說邊走邊看。創業最大的好處是可以自己安排時間。 我再問了一些關於好伴短期的目標、計畫、創業的起源等等。 她說:換你說話了! 我沒什麼好說的。 在好伴我想了一些自己的事,Peggy說了點她的事和煩惱,我們拿了一張白紙畫了一條線、每個時間階段,右邊是三十歲我們想在的地方、想做的事情,煩惱事情紛紛雜雜,寫出來卻這幾個字。 維利斯坦是二十世紀腦袋最